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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3 10:4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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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的这套系统整体表现令我满意,论声音的厚度、解析力、动态范围、低频的量感和下潜等均可圈可点。尽管有良好的“音响元素”,但这套系统却有一种让人忽视它这方面表现的能力,而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到音乐的欣赏上。说实话,我也只是在头十分钟刻意留意了一下这套系统在音响元素方面的表现,稍后这套系统就以一种宽厚、润泽、流畅的特质让人不知不觉地引入到音乐的意境当中。在醉人音乐的沐浴下,我反而觉得像低频、音场、解析力这类的东西已经不重要了,动听、亲切的音乐重播才是该系统独特的魅力。有人说,音响系统的声音取向往往是主人性格的一种表现方式,而陈先生正是一位“重音乐而轻器材”的音乐爱好者。在交往的过程中,陈先生言语不多,但待人诚恳。我发现他对系统在音响方面的表现甚少谈及,也不会用什么发烧专用术语描述系统的特点。但只要一谈起音乐,他的话匣子马上就会打开,从唱片的版本到演奏者的特点,甚至是几十年前的爱乐经历,他都会如数家珍、滔滔不绝。
陈先生今年60多岁了,退休前一直搞财务工作。小时候家里的音乐氛围很好,兄弟姐妹们特别喜欢唱歌、跳舞,从而令陈先生对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到了六十年代,陈先生参加了工作,有一定经济能力,但那时国内音乐软件种类贫乏,文艺演出也少,更不用说有什么发烧音响器材了,陈先生几经寻觅,终于发现音乐茶座是欣赏美乐的好地方。那时最热闹的音乐茶座是在市三宫,当年著名的岭南轻音乐队在那里驻场演出。每逢周末,人们花上几毛钱,就可以有一壶茶、一碟花生,然后伴着优美的旋律翩翩起舞。陈先生是那里的常客,不过他到那里从不跳舞,只是坐在那里静静欣赏着乐队的现场演奏。那时岭南轻音乐队演奏的曲目多是一些著名歌曲改编成的舞曲,像《莫斯科郊外的夜晚》、《红莓花开》、《红河谷》、《西波涅》、《桑塔露琪亚》、《鸽子》、《哎唷,妈妈》等,乐队由8-10人组成,乐器不外是小提琴、大提琴、吉他、沙锤、黑管、小号、萨克斯管,虽是聊聊数件乐器,但胜在是现场演奏,加上乐曲优美悦耳,还有人们跳舞时所洋溢出的欢乐气氛,陈先生不知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难以忘怀的夜晚……。不仅如此,陈先生还自制矿石收音机,每晚8-10点定时收听广东人民广播电台播出的“世界名曲200首”节目。陈先生坦言,这是他一生中最美妙的音乐时光了。可惜到了文革时期这一切都停止了,陈先生惟有每晚抱把吉他躲到天台上自弹自唱,以此舒缓心中的苦闷,想不到歪打正着,他竟因此而成为一位吉他演奏高手,达到了可以上台演奏的级别。改革开放之后,陈先生先是制作了OTL扩音机,后来又托人从香港带回了收录机。自从有了收录机之后,聆听各种音乐方便了许多,还可以随时将自己喜欢的曲目录下来,从这时起,陈先生开始注重器材的音质了。在兴起组合音响,陈先生第一时间就买了一套“星河”。后来,陈先生又先后玩过“山水”典范AV功放、法国“三角”功放、ROGERS LS55音箱、SONY 411 CD机等器材,直至今年初才升级至目前的系统。
尽管换过不少器材,陈先生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位音响发烧友,他至今都不知道音响发烧友感兴趣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如何用“音响术语”去描述器材的特点,平时也很少参观音响展、发烧友聚会,也不看音响杂志,最多不时到国内著名的音响论坛逛逛,所以他开玩笑说——在音响方面,他一直是独乐乐,一个人在战斗。他每一次换器材的原因也很简单,并不是看了杂志或在音响展上受到诱惑了,而是基于两个理由:一是原有的器材在播放人声、弦乐的亲切程度尚有提升的空间;二是在播放交响乐时原来的器材让自己的投入、感动的程度尚不足够。至于为什么选择了现在的器材?那是因为他觉得只有这个级别的器材才能满足他对音乐重播的要求,并不是因为它们有多发烧或者多有名气。事实上,在我们这次家访过程中,陈先生没有播放过一张在发烧友手中常见的“发烧天碟”,只是和我们一起分享着他所喜爱的音乐,里面很多唱片都不是什么发烧录音,其中还包括了不少不知名厂牌的出品。不过,陈先生对此并不为意,他感兴趣的是唱片的内容和演奏的风格,他会兴致勃勃地向我们讲述找寻某张唱片的艰辛历程和找到之后的无限喜悦。作为一般的音响发烧友,很难理解陈先生为什么愿意花这么多精力去寻找一张很普通的、音质也很一般的唱片。反过来,陈先生也很难理解为什么音响发烧友愿意只为那么一点点的改善而在线材方面付出巨资?也许,这正是音响发烧友和音乐爱好者之间的差别吧。
唱片柜还有调音作用,一物两用
ROKSAN里海CD机
HEGEL H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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